想,快回去休息罢。”
回房后,顾九先托夏婵煮碗姜汤送到沈时砚的书房,然后才洗漱休息。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顾九照例去府衙转了转,没什么事后,又去了州桥摆摊。
不过这次,她刚开张还没半柱香的时间,便来了客人。
正是昨晚那个妇人。
妇人怒气冲冲地跑过来,二话不说,指着顾九的鼻子就开骂:“庸医害人,庸医害人!我夫君昨晚喝了这贼妇写的药方,今早天不亮就疯了,今天你要是不给个说法,咱们现在就去衙门!”
顾九感到莫名其妙,且说她那药方就算没起作用,也断不可能把人喝疯。
可妇人大声叫嚷,丝毫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一会儿怒骂,一会儿又大哭,闹腾的样子引来许多人围观。
“我昨天就说了吧,这姑娘绝对是个江湖骗子,年纪轻轻的,不好好在家呆着等嫁人,非要装郎中,这不是害人不浅嘛!”
“我昨个还见有一群郎君围着她的摊子,说不准啊,人家是在这相看郎君呢。”
周遭议论声噪杂,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旁观者兴致勃勃,当事人心平气和。
顾九行医多年,这种讹人的事可见多了,她也不气,笑眯眯地坐在木凳上:“你既说我的药方把你夫君害疯了,那便将药方拿出来,咱们大可去马行街一趟,那地儿的郎中多,还都是男子,就让他们辨上一辨,看看是我这药方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
妇人立马从袖中掏出一张薄纸,上前拽住顾九:“好啊好,这可是你说的!”
顾九被拽的踉跄两步,差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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