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之前在樊楼的一幕。
“笑话,他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七年前我姑姑能让他滚去惠州,如今亦可。”
顾九犹豫片刻,看了一眼沈时砚挺拔如松的背影,问道:“王爷究竟是为何离京南下?真的如高世恒所说的那般?”
楚安磨了磨后槽牙,道:“那没脑子的蠢货净会胡扯,王爷他是自己要离开汴京的,姓氏也是他自己要求改的。”
顾九愣了:“为何?”
楚安沉默一霎,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王爷是和先皇吵了一架,然后才有了后面的事。”
第24章 骨瓷
“可偏偏老天无眼,净挑好人欺负。”
沈时砚并未往西狱的方向去,而是去了供值守官差留宿的房间。直到房门打开,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楚安心中的疑惑这才消散。
原来王爷当时没开玩笑,他真的没把王常景关在西狱,而是留宿于府衙。
门一开,王常景便激动地扑了过来,几个时辰不见,模样却像是老了几岁,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沧桑憔悴。
“王爷,王爷您断案如神,定是知道下官所言句句属实,”王常景跪在沈时砚脚边,老泪纵横,“求王爷明察!”
楚安上前把人拉起来,无奈道:“王总领,你先起来,王爷有话问你。”
“好好好,”王常景用衣袖擦净脸上的汗泪,“王爷尽管问,下官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时砚问道:“昨夜你从东侧门离开时,确定被李河撞见了?”
“确定!”王常景斩钉截铁,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一定是那小子放火烧的阁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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