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心道,总算可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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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开封府衙,沈时砚命人去打听去年年末秦家二郎的死因。楚安奇怪道:“你打听这件事做什么?”
沈时砚负手而立,站在书案前侧,垂着眼,不言一语,显然是陷入了思考。楚安也就识相地闭上嘴,坐在一侧,翘着二郎腿,一边瞎琢磨案情,一边悠闲自得地品着开封府的茶。
北苑贡茶,半两值金,名冠天下。
楚安越品越感慨,官家还真是把沈时砚这个皇叔当成眼珠子来疼。
不多时,有官差来禀报。
秦家二郎死于去年冬至,半月不足,便是岑秦两家结亲的日子。死因是醉酒失足,从东街巷醉仙楼三层摔下,致使颅骨碎裂而死。
闻言,楚安英眉扬起,“嚯”了一声。
沈时砚看他。
楚安放下茶杯,解释道:“醉仙楼,青楼妓馆。没想到秦家的人还会出入这种烧金窟。”
说罢楚安起身往外走。
“走吧王爷,这地我熟,”楚安转了转脖子,侧身看向沈时砚,不正经地笑了笑,“‘绿树闻歌鸟,青楼见舞人’,小爷我只是去听曲儿看戏的,你可不能把我想歪了。”
到了醉仙楼,楚安理了理衣襟,跳下马车。站在二楼凭栏边的那些莺莺燕燕,打眼一瞧这两位贵气逼人的俊郎君,纷纷抛下手中的帕子,羞笑地唤着好哥哥。
沈时砚轻扫过一眼,以示淡笑,别无其他。
而楚安则一边和小娘子们挤眉弄眼,一边拉着沈时砚进到楼中找醉仙楼管事孙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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