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这人可是你的娘子?”
秦怀顾不得惊讶于沈时砚出神入化的画技,连忙点头:“确是。”
一语落下,候府众人满面惊愕。
有一个妾室难以置信地伸手捂住嘴巴,小声道:“……这是琴姐儿院里的清秋。可她不是在琴姐儿出嫁前夕得了身契,回家了吗?”
沈时砚问:“你可知她家在何处?”
妾室摇头:“这些事宜,大娘子和岑管家应是最清楚的。”
岑管家连忙弯腰行礼,说了一个地址。沈时砚看他一眼,偏头对楚安轻轻点头。后者大步流星地离开定远侯府,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再次出现在众人视线内,却是无载而归。
楚安附耳低语:“那婢女一家人说人在侯府呆得好好的,我看神情,应该不是撒谎。”
沈时砚却看向此刻又惊又恼的秦怀,忽然问起了他和岑四娘子的婚期。
秦怀现在心里已经认准了这事情是侯府偷梁换柱所致,再谈论起婚事,语速又急又沉:“去年年末。”
“在此之前,你与定远侯可有过接触?”
秦怀神情一顿,满腔怒火似是被人用一盆凉水尽数浇下般。
他垂下眼眸,脸色有些不自然:“有......过。”
“何时?”
“记不清了。”
这显然是个用以搪塞的借口。秦怀说完这句话后,不自觉地绷紧背脊,丝毫不敢和沈时砚对视。
“好,”沈时砚淡淡地笑了下,转而看向田氏,“田大娘子适才说当时不太同意这门亲事,可否说明其中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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