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合理。毕竟女儿家向来注重这些,许是怕夫家嫌弃,一直遮遮掩掩。
沈时砚看着岑四娘子的尸体,吩咐门外的官差:“去秦家传秦怀来此。”
与此同时,顾九也趁夜色偷摸溜进岑淑琴的房间。她捧着一根蜡烛,四处翻找查看。
奇怪。
顾九蹙眉。
按理说,女儿家出嫁时会把自己在娘家的东西悉数带走,别的还好说,尤其是这些金银细软,珠宝首饰。岑淑琴是低嫁,秦家没钱没势,她若想往后日子过得舒坦些,一定不会把这些贵重的东西留下。
而岑淑琴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却都还在,还有那放在柜中的四季衣物也没带走。
顾九又摸了摸,从柜子里侧找到一个黑木盒子。顾九把蜡烛放在地上,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银质长命锁和一个样式老气的发簪。
顾九愣在原地,半响,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把东西放回原处,拿着蜡烛走到刚才翻过的竖柜前,蹲下身拉开底层抽屉,里面放着几个荷包和新绣鞋。
顾九正要细看,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顾九心下一惊,吹灭蜡烛,躲进柜子里。
房门“吱”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男人提着灯笼进来,昏暗的灯线了映亮那人的五官。
是岑管家。
“谁?”
岑管家沉声道。
岑管家小心翼翼地四处看了看,然后轻步走向床榻附近摆放木柜的地方。
躲在衣柜里的顾九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脚步声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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