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远胜好些女儿家,但顾九看多了人体骨相,一瞧便知男女。
一旁的摊主听到主仆两人的谈话,凑上来,随口提了一嘴:“那是知州的贵客,前些日子刚到江陵,据说是从惠州来的。”
惠州?
顾九挑了下眉。
岭南向来都是瘴疠之区,穷山恶水,民生凋敝。那地方的贫瘠水土还能养出这种金枝玉叶?
顾九好笑地摇了摇头,只当三人成虎,不甚放在心上。
她摸了下沉甸甸的钱袋子,看向不远处的蜜饯铺子:“走,瞧瞧去。”
明月紧跟着她的脚步:“九姑娘,您不是说近些日子过得拮据些,准备攒钱买间铺子吗?”
顾九动作一顿,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儿。
顾九是棺材子,算命先生说她命硬,克亲。恰好当时她父亲要调去东京升任,于是就把还尚在襁褓之中的她扔给了她外祖父,举家迁至富贵迷人眼的东京。
她外祖父开了一家医馆,日子过得还算宽裕,顾九从小也没怎么吃苦。只不过后来老人家病重,为了买那些昂贵的药材救治,顾九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后来还不得已把医馆卖了。可惜最后也只是勉强给老人家吊了一口气,三年前秋末,老人走了。
老人去世前叮嘱她,说这世道艰辛,女子更是不易。让她去东京寻她父亲,也算有个庇佑。
这番话顾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全然没放在心上。纵使她愿意去认爹,人家未必乐意承认她这个命硬的女儿。
顾九虽然不是什么有骨气和志向的人,但是也不愿用上赶着讨人嫌的方式来谋生活。她现在只想攒钱开一家小医馆,吃吃美食,再找个俊儿郎,平平安安地过完一生。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