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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寒:“……”
“这是你说我的呀,我可是很记仇的。”黎翡道,“而且你的仇跟无念是分开算的,我只跟你算账。”
“……那你先记在账上吧。”
黎翡挑了下眉,朝着乌鸦伸出手,乌鸦立刻从脚环形状的储物戒里叼出一个空白的账本。她没有用笔,抬指凌空写了几道魔族篆文,嘀咕道:“这也能赊啊。”
乌鸦马上回答:“人皇管这个叫彤史。”
黎翡握住账本敲了敲乌鸦的脑袋,塞回它脚环里:“问你了么,话这么密。”
……
谢知寒能看到东西之后,需要重新适应周边的一切。
无妄殿阴雨连绵地下了三四天,黎翡哪里也没有去,她除了处理一些重大事务和决策之外,就只是脱了战袍和甲胄在殿内跟谢知寒下棋。
还是那张青玉棋盘。这几天绵延的雨打湿了灯台,只有两人的手畔点着一盏小烛,在卷帘之外,是炉火哔剥的熬药声,黑衣少年苍烛坐在炉子边,单手操纵着两个只到人小腿那么高的小鬼扇风,自己则贴着卷帘,正大光明地听墙角。
但无妄殿里最多的还是雨声,还有下棋声。
棋至中局,谢知寒没有落子,他抬起眼,看了看一脸认真的黎翡,说:“管管。”
黎翡捧着脸看棋盘:“管什么?”
谢知寒站起身,向后拉了一下椅子,然后伸手把缠在脚踝上的一截尾巴拽出来,长尾巴在衣物里面传出细细的摩挲声,他的脸色越来越不自然,把最后一截扔下去的时候,忍不住质问她:“你到底把你的尾巴当成什么在用?”
黎翡:“……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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