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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不是那种会被疼痛摧毁的人。”黎翡道,“你想起什么来了,跟我说说。”
“我想起……”谢知寒的手被骨尾缠着,他慢慢放弃挣扎,任由尾巴拱进他沾满冷汗的手心,“你跟剑尊阁下讨论灵树母巢的那桩血案。”
“是这件事啊……”黎翡喃喃道,“要听本人叙述一下吗?”
他苦笑了一下:“如果可以选,我更想听你讲,而不是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是临危受命的。”她用了一个轻描淡写地开场白,“没有人知道异种究竟是什么东西,有的人说这是某个毒修研制出来的毒素,带着对神智的腐蚀性,它在研制过程中产生了灵智,能够自我变异。也有人说这是亘古便有的种族,生活在幽冥酆都的反面,随着冥河之水流向八方,染遍天地。”
“我跟无念相遇的第八年,妖界防备不力,对异种腐蚀措手不及,导致当时培育幼兽和灵树母巢遭到异种的侵蚀。那里有几十万的妖修,没有一个能逃脱。当时的妖界之主青冥妖尊跪在天魔阙的云峰隘口上,求我和无念前往相助。”
“他没有去吗?”谢知寒问。
她的尾巴尖儿勾着他的手指,沿着手腕上的脉络游曳上去。
“他不在。他远在云川,在跟那些怪物交手时引动了天劫,九死一生。”黎翡道,“我孤身前往妖界……异种只能腐蚀比自己弱的生灵,普天之下,只有我和无念不会被腐蚀和影响。我从十万大山的最南端进入,将遇到的每一个异种怪物杀掉……”
这是一件血淋淋的事。其实青冥妖尊未必做不来,但要他亲自动手,除了有被腐蚀的风险之外,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手刃亲族和部下而走火入魔,当场陨落。
黎翡是最好的人选。她和无念,就像是稳住正邪两道、镇压六界各处的定海神针,像是放在天平上的两块砝码。只有女君或者剑尊出现,当时的大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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