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哪怕伤口愈合,这幅图也能留下。
怀中的道长缓缓撑起身子,在她耳畔徐徐说:“高兴了吗。”
红蓼没说话,但上扬的嘴角已经说明了一切。
云步虚欲言又止许久,终是道:“我从未,从未。。。。”
从未如此失态过。
可好像她就是想看他这样失态。
若这样可以让她开怀,那便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