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
好疼。
手臂上都是伤口,骨化的地方越来越多,面上的金珠帘坏了,珠子掉了一地,就像她的好日子,碎得彻底。
她伸手想把金珠都捡回来,那是云步虚给她的,是她的“盖头”,该由他亲自摘下来才对。
可探出手去,看见的只有黑色的长靴。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突然看到嫁衣袖子下一段光洁的手臂。
她一怔,有一瞬的困惑,接着手慢慢攥起拳头。
谢沾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听着他恩赐般的语气,红蓼再一次笑出声来。
“你不该打掉我的珠帘。”
她重新站起来,神情与方才根本不是一回事。
她周身力量完全变了一个等级,谢沾衣眯了眯眼,似乎并不意外。
“你把禁制解开了。”他弯了弯唇,“你可知这代表什么?”
红蓼笑吟吟道:“代表什么?我当然知道啦。”
她倏地睁大眼睛,面色冰寒,不屑道:“代表老子要把你们全都杀了!做戏也不晓得做全套,这就是你当初伤我时留下的玩意儿吧?让我以为道圣宫完了,屈从于你,然后被你摄魂,拿来对付云步虚?”
“美得你!”
她广袖滑落,眯眼说道:“我这手臂之前就骨化了,现在却好好的,反倒只有方才与你打斗时留下的骨化了,你说这叫什么?”
谢沾衣顿了顿,倒是完全没否认,淡淡道:“你已经解开了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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