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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嫣了然,挑了挑眉,半晌,才道:“你多给我一份,江赫就少一份。”
“你倒不用同情他,这家里边以后他最少也能分一半。”
“听你这意思,是觉得江鸣能争得过江赫?”迟嫣嗤笑。
“什么争不争的,多难听。”南星握住迟嫣的手,为难道:“你也别怪妈妈偏心,这些家产毕竟是你江叔叔挣的,他能给你这么多,该知足了。”
南星总是说,在她心里,迟嫣跟江鸣手心手背都是肉,迟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肯定更疼更爱。
曾经迟嫣对这话坚信不疑,可如今越想越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
江鸣才是她的金宝贝疙瘩,是她富贵的通行证,是她稳住地位的筹码。
而她呢,顶多算是个听话的拖油瓶。
周家明说她这些年不爱跟母亲亲近,那是因为迟嫣越来越清醒,接触的世界广了,才发现母亲并非真的如她所言那么爱她。反而她看清了南星的本质,她是那个最自私的人。
越清醒就越痛苦,于是干脆远离。
“我回去补觉了。”她丢下这句话,没看母亲脸上什么表情,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到三楼,迟嫣在门口站定,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回房,转而走向另一边。
等了一会门才被打开,迟嫣望着江赫疑惑的脸,一下有些尴尬。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而他退后一步:“进来吧。”
江赫的房间比她的大一些,目测多个十来平,她知道在这方面不应该有争宠的想法,但还是忍不住腹诽,南星这个端水大师也就表面功夫做得好。
“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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