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怀理。”
不去理会,沉怀理心安理得地双腿盘住他的腰,常年健身的腰腹有一种坚实又柔软的触感。她像刚开始学习绘画的孩童,顺着肌肉的线条勾勾画画。
午间寂静的走廊,规律的水声,她在深深浅浅的快感中瞥见阳光折射栏杆的碎金,虚幻的圆圈升腾。沉怀理心想:荷马所见也不过如此吧。
她低下头,轻轻啄了下曾溪南的唇,一手抚过他的眉毛。
曾溪南发出一声轻叹。他一手牢牢环住她的腰,一手顺着胸前来到前庭,在小穴处慢捻。双重刺激之下,她感到交合之处热意更甚,身子控制不住地颤动。
沉怀理一时兴起,趴在他肩上,小声说道:“弟弟,我觉得你没有上次行了呢。”说罢,轻舔了一口他的耳垂。曾溪南的身子明显一抖,沉怀理知道得逞,便猫儿似地趴着,像等待电影结束后的彩蛋。
猝不及防,两腿被强制分得更开,他更有耐心地磨着她的小口,又重重地撞击,摩擦出大片的战栗,热意与刺激融合,化为体液滴滴答答,小穴处不疾不徐的抚摸与打圈,时不时迸发意想不到的火花。
她在他耳边娇娇地喘着,低头看见他的后背已全部湿透。心里也生出一些隐秘的欢喜。
“怀理,你好漂亮,我真的好喜欢你,你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孩,”曾溪南的声音从背后闷闷地传来,“我是微不足道的喜欢着你的人。”沉怀理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吻了吻他的鼻尖。
底下那物仍然硬得发烫,沉怀理扭动着腰肢安抚似地,贴合着,套弄着,完完全全的,一边亲亲他的眼睛,亲亲他的嘴角。
热意汹涌的那刻,曾溪南哭了。
不知为何,沉怀理很喜欢他这样孩子气的时刻。
孩子气是无性别的,男人不成为男人的时刻,是最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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