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后,柔软的发与她的长发缠在一起。
万俟缚泽的个子超出她很多,可他这样蜷缩在她的背后,竟更像是那个需要被保护的人。
“……宝宝我好想你……”
几乎是一句呢喃,是情人间才会有的耳语。她浑身一个颤抖,有什么在心里破碎,又有什么在脑海里响起——
是急刹车响,是撞击,是血肉模糊,是噩梦般的哭喊……
一声又一声的,是拉扯,是悬崖勒马的劝诫。
她猛地转身推开身后的人,带着十足的恨意。
她听见万俟从床下摔下去的声音,以及被掩盖的一声闷哼。这样自己就该满意了,可是怎么心脏那里如此疼痛。
有泪从脸侧滑落,迅速变得冰冷。
一定是还不够。
“你真恶心。你最好死了我才高兴。”
她很少会说出这样难听的话,后来她去回想,她此生几乎所有的冷言冷语都给了万俟缚泽。
为何四肢百骸都是难以忍受的痛。她把自己蒙进被子里。许久,一声门响,万籁俱寂。
她却一整晚没有睡着。
万俟缚泽与她又恢复了早晚都见不了一面的状态,甚至比之前见得更少。那天之后,连取资料来的都是一个叫智汶的年轻人。
智汶恭敬地喊她“何小姐”。她看他似乎欲言又止,忍不住在心里讽刺,没几个钱养的狗倒不少。
不过她之前还担心他那晚太醉,把她说的话都忘了。那几乎是她少数几次占到的上风,绝不能让它一点杀伤力没有。最好把那把剑插得更深一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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