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寡言沉稳。母子俩坐一块也说不上什么话。
大夫人也不知该如何去关心触碰这个在战场爬滚打许多年、外表坚硬的儿子。江绎心中有主见城府,比他这个娘都好上许多倍。
也只能用慈母手中线来关切儿子衣食起居。
见许念慈带着花样来了,大夫人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计,看样子正着犯愁,抬手朝旁边的位置拍了拍,示意许念慈坐这,道:“你来的倒巧,可否帮我看看接下来的针脚该如何。”
许念慈仍旧是那副乖巧的模样,受到大夫人邀请,也不扭捏推辞。
“这用长短针穿过去,下头再用刻鳞针绣鹤腿就成。”许念慈接过大夫人手中的针线和衣衫,凑近到她身旁,葱段似的手置着细针从皦玉色缎里穿下又极快的穿回来,没几下便绣好了只精细鹤腿。
大夫人似懂非懂的样子,接过她手中的衣衫,又惊叹她的手法:“每回我就最愁绣这个,这下我懂了,谢过你。”
许念慈抿唇,见大夫人如珍似宝地认真打磨着手下头的绸布,好似有千斤重一般,她没忍住问了句:“夫人是做给谁呢?”
说来这个大夫人起了劲,平日她没什么说得来话的人,笑道:“是给绎哥儿做的,我帮不了他什么,只能为他做些衣裳。”
大夫人一副慈母的样子,许念慈突地有些心酸,这让她想到自己的娘了。她娘打小就不疼她,嫌弃她是个女孩,更偏疼弟弟。却在抄家官兵快来时,让她拿了书信银钱上京城寻亲。
许念慈岔开话题,拿出画了大半夜的花样让大夫人挑个喜欢的。
许念慈没读过书,或许是因为常年绣花的缘故她画画的技术还成,线条流畅,画面简雅干净,又添着股小姑娘的趣味。
只是大夫人是个有些矛盾的人,挑挑拣拣,觉得那副都好,又和许念慈讨论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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