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头部在冒着些液体,充着血,血管脉络清晰,很有张力,她清晰感觉它在手心跳动。
玉双有些慌了,但她仅仅犹豫了一秒,就张着嘴低头准备含下去时被抓着双臂猛地提起来。
她随即被反压在床上,楚河喘着粗气,埋在她颈肩上深吸一口气,哑着嗓子问:“发什么骚?”
玉双双脚勾住他的腰,把他的脖子抱得更紧,她低声说:“楚河,我好湿了,操我好不好?”
她好像在笑,一声一声,得意又妩媚。
像晚风吹过的玲,本是治愈人心,现如今却像勾人心魂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