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吹散大半。
言蓁跟着他挪到车门边,被他公主抱起,倚在他的肩头,身体疲累,昏昏欲睡。
但奇怪的是,只要在他的怀抱里,好像什么都无关紧要了。
第二天清晨,崔姨早早地起床,按照一贯的流程,打算先把巧克力带到花园里遛一遛,结果在玄关处发现了一双男人的鞋,和言蓁的挨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起回来的一样。
难道是言昭?可是他昨晚早就回来了。
崔姨虽然疑惑,但也没多想。遛完巧克力回屋,她开始忙活家务,当她抱着干净的被褥路过言蓁紧闭的房门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隐隐呜咽的哭腔。
隔着门听不太清,崔姨有些犹豫,但还是忍不住敲了敲房门:“蓁蓁,你怎么了?”
房间内细微的声音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崔姨又站了一会,确认再没有任何动静,心里觉得有点古怪,但转念一想,可能是年纪大了,耳朵不好听错了,于是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屋内,言蓁咬着枕头压抑着呻吟,扯着被子不松手,含糊不清地骂陈淮序。
“是你叫得太大声被听见了,怎么还怪我?”男人压着她低笑,挺腰一动,又把言蓁逼出一声模糊的哼叫。
被子松垮地搭在他的腰上,遮住了所有春光。但从起伏的弧度来看,被下的性事显然隐秘又激烈。
“明明是你大清早的非要……!”
陈淮序不轻不重地捏她的胸,把奶肉握在掌心里揉:“昨晚一定要我抱你回来洗澡,然后不让我走,今早又不让我起床,一直蹭我,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尽管昨晚闹得很迟,陈淮序早晨还是按着生物钟准时睁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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