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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蓁自知理亏,半天没找到合适的话反驳,嘀咕了一句“报复心真重”,拉开门往外走。
她脚步都迈出去了,想到了什么,回头补了一句:“你吻技好烂。”
说完,她没看他表情,匆匆地逃回了房间。
她其实根本判断不出来吻技好坏,毕竟她也没和别人亲过,但有贬低陈淮序的机会她是绝不会放过的。
窗外暴雨如注,伴随着偶尔的雷鸣将夜空撕亮一角。
言蓁躺在床上许久,心跳仍旧激烈地砰砰作响。她满脑子都是刚刚那个吻,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陈淮序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唇舌上仿佛还残留着他吮咬的力度,到现在好像都是麻的。
“烦死了烦死了!”她郁闷地埋进枕头里,“我宣布你赢了,我睡不着了,都怪你,陈淮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