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如果真气走了她,自己的实验计划就可能要泡汤了。牧有言给了自己一个看似理性的解释。她闭起眼睛,让耳朵沐浴在女同学的娇喘里。
第二天起床时,她很惊诧的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光怪陆离的梦。她的身体被温暖的潮水包围,她没有选择反抗,她的自由被剥夺了,但并不让人讨厌。她躺在深紫色鸢尾花花蕊上,花心流淌着甜蜜的汁水。花心中间,还有一颗深红的果实,周围盘旋了一只又粗又长的黑蛇。是蛇的引诱,吃下禁果的她失去了最后的理智。最后自己的长发感知到一双女人的手温柔的抚摸,直到和那双手相互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她的热汗沾湿了睡衣,坐起来急促地呼吸。
她平复了胸前的起伏。戴上了眼镜,视线终于变清明,理智回巢。几点了。打开手机一看已经早上7点。周日的早晨,除了她没有人会早起。
梦反映了深层次的欲望,她眼里是难以形容的汹涌,她等不及了。蛇、禁果、花蕊,都是女人性的表征。潜意识邀请她交媾。她的眼睛看向了柳浅浅的床榻。哦,她选定的研究对象。
柳浅浅的床铺没有动静。说明她还在睡觉。牧有言轻手轻脚地爬过去,她并不想吵醒外人,打扰她研究珍贵课题。
拉开窗帘,柳浅浅如梦幻童话里的睡美人,她静静躺在床褥里面。青丝铺在枕头上,那双时刻暗送秋波的桃花眼不再具有威胁。睡衣的衣袖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往下连接的小手和梦里的触感一模一样。牧有言的眸子暗沉了下来,她的道德认知最后一次警告她,这是在偷窥别人隐私,然后就被生硬地打断了。
优等生的大脑是一台没有纰漏的机器,即使她可能在进行一场激情犯罪。怪物的手伸向熟睡的女孩,她之前没有做过,但她有坚实的理论基础。
被褥只需要轻轻一扯,就可以从雪肌上滑落下来。九月末的天气,女孩穿的还算是清凉。一件没有扣上扣子的松垮垮的上衣,和下面一天黑色的蕾丝内裤。大片大片的肌肤充斥在牧有言眼前。梦里的那条黑蛇如今盘旋在自己心尖上,吐着猩红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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