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一个被人调教过的贱女人,母狗一只。
“贱人!给你买单还对我爱理不理!”
“在富人面前,是不是就立马跪下给人家舔棒子了?”
毫无根据的想象却让他气的咬牙切齿。
但白粟并没借此嘲笑他,反而一把抓住那古铜色的胳膊,示意他们去打一炮。
“我也给你舔,哥哥。”
男人先是一怔,紧接着眼中迸射出炽热的狂喜。
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抱着男人的白粟就这样被送去了酒吧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