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回去的时候,太阳快要升到头顶。前几天雨下得像老天漏了个窟窿,现在这么一晒,水汽蒸腾上来,又闷又热的。
汤宝宝回到家,见汤小近已经醒了,于是问:“好点了吗?”
汤小近被晒的黢黑,听到姐姐关心,咧起大白牙笑:“好多了,已经不那么疼了。”
汤宝宝赶他:“你歇着去,我去屋里看看,待会给你做饭。”
“那我先把火烧起来。”汤小近钻进厨房。
汤宝宝见状也不拦他,打了盆水回屋擦身,不仅给自己擦,也顺便给床上这个昏迷的女人擦擦。
七八天过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女人脸色似乎没有之前苍白了。
她的左胸有蛛网一样狰狞的疤痕,常人受这样的重创怕是早没了,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是,怕也有点危险。
汤宝宝笑笑,救都救了,又何必想这么多,他们姐弟俩也不是吓大的。
她将人轻轻扶起,拿毛巾给她擦背,这种天气最容易滋生褥疮,可不能大意了。
汤宝宝回来时顺带割了二两精肉,一来给小近汆个瘦肉汤开开荤,二来拿它并一把大米熬烂糊了,好给那女子喂下。
小近看不得姐姐光就着没油水的咸菜下饭,夺过她的碗给她盛上了满满一碗汤。
汤宝宝拗不过他,只能接过。
半大小子吃饭急,没一会小近就吃饱了,他主动请缨去熬药。
只不过没一会,他面露难色的说:“姐,就剩最后一帖了。”
汤宝宝懊恼:“是了,我怎么把这给忘了呢。你先把这副熬了去,我下午再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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