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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深情的样子啊。”
“对,一直盯着,好久了,都没动过。”
如果她们正面与宁恩的视线对上,就会知道自己的一切猜想都是错的,此刻宁恩看着霁月满脑子都在想这种弱鸡到底应该怎么处理,真是憋屈,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被动过。
大概是身边的气压越来越低,霁月并没有睡多久便醒了。
四目相对,寒光乍现。
霁月扫了一眼上方的吊瓶,发现已经差不多了,与此同时,她还想上厕所……
“你可以去跟护士说,我液体快输完了吗?”
宁恩想起护士是有嘱咐这么个事,于是转身去找人,他对医院的结构不太熟悉,若不是刚好听见其他病人家属在找护士说吊瓶的事,估计还得多熟悉一会儿。
换完水,霁月便起身坐了起来,抓起输液架子欲走。
“你去哪儿?”声音是极其严厉的。
霁月垂头道:“厕所。”
宁恩不疑有他,跟了过去,只是到厕所门口时,霁月见宁恩还没有止步的迹象,不由得停了下来。“你是要跟着我进女厕所吗?”宁恩这才止步,退回不远处的墙角靠着。
由于输着液,霁月行动并不方便,磨蹭了很久才出来。人一出来,宁恩便问:“你什么时候能好?”
霁月自然知道这人在想什么,露出非常囧的表情:资本家都得让劳力喘口气呢,你急什么。
她不希望自己好太快,因为经过几天的折磨,她已经怕了,她根本不知道宁恩到底要什么样的故事,写来写去都不满意,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她很可能活不过25岁的大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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