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花的笑还停留在脸上,身首就毫不犹豫的分离了。染血的剑就那样碎裂,被库修斯将它随意的丢在了一边,在一片惊叫与哭喊声中转过了身,擦了擦黑皮手套上的血渍。
易容过后混进舞会的下僚们已经控制了局面。舞会上亮丽光鲜的人群被驱赶在大厅的一角,像是一群胆战心惊的绵羊。
库修斯笑了笑,他又朝那群贵族行了一礼:“祝各位有个愉快的晚上,请小点声,不要扰民。”
他没有威胁没有恐吓,就那么径直走出了门,可所有人都吓破了胆子。
薇拉看到小皇后的头在地上滚了滚,滚到了一个持剑侍卫的脚边。
那是个年轻的孩子,在瑟瑟发抖。薇拉叹了一口气,清晰的感到了他心中的恐惧。
莱米勒,你不该偷偷跟着他来,薇拉想。
如果你一直对向无剑之人挥刀这件事而恐惧,对上一秒还在tia0q1n下一秒就能杀人的库修斯而恐惧。你就确实只不过是个孩子。
你更像个孩子的地方在于,为了掩盖自己的恐惧。你试探着库修斯心中对你的纵容底线。无论是追求他的妹妹还是公然向他的妻子表达不满。
可你又清楚的知道,这个你尊崇又感激的男人,他不会真的是你这个孤独之人的亲哥哥。他今天能忍,明天就未必不会发作。所以你又转头像自己的母亲乞求ai意。
……
这场宴会如风一般的散去了。莱米勒枯坐在地上,薇拉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怀中还抱着灯。
莱米勒却突然一翻白眼,向后倒去。薇拉连忙将他揽到了自己怀中,他犹如溺si之人般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那盏灯释放出了耀眼的光辉,一瞬间吞噬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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