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野兽认为一切都和过往别无二致。然后肆机逃离。
库修斯扒开她的内裤,掏出昂扬的巨龙,就那么捣入了她的小穴。彼此契合了解的身体严丝密合。
库修斯爽的倒抽了一口热气,下体狠狠往上一捣:“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浪?”男人咬着她的脖颈使力。
他耸动屁股,一双手爱不释手的捏着摇动的乳房。薇拉被颠的摇摇欲坠,在最高潮的时候她媚浪的呻吟,一双红红的眼睛想被狠狠欺负过一样。
库修斯低头厮磨她的耳垂,在欲望越冲越高的时候,一声敲门声响了起来:“陛下,夫人。雅米兰的牧师萝丝德阁下来访。”
这个名字传到内室的薇拉耳朵里,她不禁一紧张。脑子里出现了一张无悲无喜平和淡然到极致的女人的脸,高洁的牧师,不染尘埃的圣女。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点起火把烧死了她。火焰仿佛化为实质裹挟了薇拉。薇拉的蜜穴也因此收缩裹咬得库修斯更加用力。
男人一副毫不在乎外面来客的样子,狠狠搂着薇拉。要把她揉进怀里一样用力:“放……放松点啊浪货,听着别人的声音挨操那么爽吗?”
才……才不是。薇拉泪眼蒙蒙的看着库修斯的脸,她自虐一般的把他和萝丝德那张高贵脸放在一起。
今后萝丝德被他干得时候也会露出淫靡的姿态吗?他会叫那个女人浪货吗?
薇拉又哭了,她凑上前狠狠咬了一口库修斯的肩膀。
库修斯却以为她是被快感驱使到这个地步,精关大开,痛痛快快的浇灌起她的小穴,与此同时他还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向外喊到:“请白衣牧师阁下等一等。”
薇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轻轻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