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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今惊道:“竟然有此心?西地真的会谋逆?”
说完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主人每天都…我怎么还未有孕呢……”
周誉看她犯愁的模样,有些好笑道:“一定是朕不够努力。”
灵今脸红,周誉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有孕可就爬不了墙了。你担心什么,早晚会有,玩你的就是。”
灵今道:“但是前朝会说闲话,有心之人也会蠢蠢欲动。”
周誉道:“人活着闲话说不完,至于蠢蠢欲动之人。早晚要动,早动早平叛,免得温廷泽整天闲逛。”
郡王府灯火通明,古宅的几具尸体盖着白布,放在堂外。堂内霖郡王与宗族老人齐聚,都统领与其府兵跪了一地。
丹雅不在,被周誉以产妇需要修养的名义送回屋内。堂内气氛凝重,上首的周誉闭目不发话,谁也不敢做出头鸟。
此时,阿季带了一行人,拖着丹雅的贴身婢女等人过来,拖过来的人血淋淋,看着是受过刑了。
人来,周誉放下手里茶盏。杯底碰桌面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让众人后背一紧。
“郡王府热闹,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
霖郡王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他跪地叩首道:“陛下…陛下都是内子糊涂…臣…臣…”
他越紧张越说不出话,绞尽脑汁时,丹雅突然闯入,扑倒在地叩首。
“陛下!陛下明鉴!臣妾并非…并非偷梁换柱,只是…只是听信了江湖术士之言,说生产时有金童守着,能保臣妾一举得男,是臣妾糊涂!混淆郡王血脉这种事臣妾万不敢做!!”
她说着就以头抢地,将额头都磕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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