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啊,再说你对她这么好,灵今肯定也很在乎你。”
周誉低头,继续刻他的簪子,温廷泽现在信了什么叫陷在情爱里的人永远卑微,权势盛如摄政王,也要为此事烦恼。
啪。
簪子发出一声轻响,断了。
温廷泽别过头想了许多伤心事,转回来时见周誉又掏了根新木头出来,继续雕。
“两个人一起,对彼此好难道不是正常事?”周誉顿了顿道:“其实我并不担心她想离开,只是深入宫廷,必定有许多束缚和不得已,我不需要她为我牺牲任何东西,只是怕她以后不会像如今这般自在快乐。”
温廷泽看着好友,他能理解周誉的多思多想,周誉对宫廷没有好映像,少年时期时常遭受其中变故,好不容易有了灵今这样的爱人,他舍不得人家被深宫约束也正常。
不过温廷泽突然恶趣味得想看灵今逃跑,这样周誉为娶媳妇谋划的事情全部泡汤,他还得嘴上说没关系,背地里苦哈哈得去追回来,想想都高兴。
周誉却在此时少见得关心起好兄弟的情况,问道。
“他还没和你在一起?”
温廷泽皱眉,三年期满,接下来要怎么办温廷泽毫无头绪,这显然是个持久战,他胡乱嗯了声道:“不…不急…”
周誉道:“你们到什么程度了?”
“就那样呗,你问什么程度?”
“就是…”摄政王难得尴尬,他又换了个直白的问法道:“吻过彼此吗?”
“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温廷泽正在否认,突然觉得不对,周誉是在问自己?他是不是在炫耀?
只见摄政王面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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