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邵应廷俯下身,额头和手掌压在听过无数愿望的地砖上,叩首的响声此起彼伏回荡在高深的神殿内。
*
枯败的手在病床床头的一排按钮上乱摸,眼上包着纱布的薛灵不耐烦地挪了挪屁股再往远一点摸索,突然有人覆上她的手背,带她抓向绕在湿化瓶上的吸氧管。
“谢谢。”
虽然很不情愿,但薛灵还是说了。
谢观澜看着她笨拙地戴上吸氧管,扯了扯嘴角嘲讽:“你千方百计想讨的自由,就是这些吗?”他一件件数落,“跟一个小混混飙车、参加婚礼、偷溜进学校……”
不管他怎么数,薛灵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他的不甘一点点放大直至失控。
他羞耻得直咬牙:“这些我也能陪你做。”
进来前他告诉自己,他要带薛灵从这场荒唐的梦中醒来,跟他回去接受最好的治疗,不管她说软话还是骂他,他都要带她走。
他绝不会像几个月前那样低声下气让步。
可看到薛灵可怜兮兮地去够吸氧管时,他就知道自己输了。
只不过他眼中的薛灵和真正的薛灵是两个极端,她一点也不可怜,还能嚣张地刺他几句。
“做什么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做?”她声音疲惫粗哑,“我以为你早知道这个道理。”
谢观澜被她气笑了。
“所以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恶心?”
薛灵没力气像以前那样跟他吵,淡淡道:“我没有这么不知好歹,你别总是对号入座。”
隔着纱布,谢观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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