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所以什么紧张的东西都要抓在手里。
这样的他,真的能云淡风轻目送她离开吗?
正盯着稀饭里的榨菜出神,忽然一个拥抱从背后温柔包裹。
“这么听话,我不在就真的只盯着碗看?”
没有想象中的机油味,一股熟悉的柠檬薄荷香馥郁萦绕在鼻尖,她蹭过邵应廷的脸侧回头,一颗还有柠檬轮廓的酸糖从嘴角度进唇舌。
这还是她第一次吃邵应廷的柠檬糖,虽然他总是随身携带,她却没有要尝一口的意思。
清凉与酸涩之间还有一丝海风习习的独特味道,薛灵用卷起柠圆糖,咽下甜腻的唾液时,一排无名浪潮裹挟着回忆席卷扑面而来,把蒙在她眼前脑中的雾气冲刷干净。
薛灵愣了一下,惊诧回头:“我高中时,是不是吃过这种糖?”
高一的仲秋,班主任新婚,给全班同学派了喜糖。
薛灵不爱甜的,把纸盒放到抽屉深处,直到某次生理期低血糖才记起这么一回事,盲摸出一颗看着像糖的玩意儿,撕开扔嘴里,稳住颤抖的手继续写题。
糖浆开始融化,酸涩清凉的甜腻在口腔弥散,下课铃响,她起身收卷。
那时候邵应廷就是老师眼中的坏学生,把课桌当床,上课就睡觉,老师只能把他安排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把影响降到最低。
薛灵收到最后一张,被迫停工站在邵应廷桌前——他还在睡觉,宽阔的肩背拢起写满字的卷子。
她抽不出来,只能干站着看午后夕阳修饰他轮廓渐深的侧脸。
秋老虎肆虐,落日仍有暑气灼热,他不算白皙的脸上被晕出一层晒伤的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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