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是和她抢夺性命的恶性肿瘤。
残酷的是,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杀死它。
薛灵似乎感应到他低落的兴致,正要回头,立刻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伤疤是不是很难看?”
“不是。”邵应廷吻她敏感的耳后,胯下的动作怜惜地磨蹭着她的花心,听她娇媚地呻吟,极力忍耐的浊液喷射而出。
身体顿时收紧的瞬间,薛灵听到他的恳求。
“薛灵,不管时间长短,都陪我走到最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