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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薛灵会评价他保守稳重,现在评价他阴险毒辣。
进攻不是他的主要目的,做斯诺克才是。
谢观澜喜欢先将猎物围困,看对方作无效抵抗,看够玩够了再痛快一举拿下,城府极深。
今天依然是。
他打得很慢,打两杆就擦擦巧粉,像在中央公园溜他的黑拉布拉多,磨得薛灵心烦意燥。
比分越来越接近,薛灵将左腿搭在右腿上,原本在瞄准的谢观澜抬眸看了她一眼,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再低头击打。
最后一个红球落袋,薛灵猛地攥住扶手,然后就听到旁边的邵应廷说:“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开杆即入球的。”
她看过去,邵应廷懒懒散托着腮,看着坐在库边上的谢观澜,目光明亮有神。
“他开局求稳,我猜他从未试过豁出去打,他不知道所有力度角度,第二局第一杆必定食白果。”
最后黑球落袋,谢观澜比分反超。
他看向邵应廷,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翘起腿喝自己带过来的矿泉水。
“妈的,真装逼,喝瓶矿泉水还要倒玻璃杯里。”
薛灵拿起马克杯和大正的啤酒瓶碰了一下:“英雄所见略同。”
刚抿了一口甜腻浓郁,她搭在椅背上的手被轻轻挠了一下。
回头,邵应廷咬着吸管,摇摇手刹个只剩冰块的杯子:“不跟我碰一下吗?”
他杯口放得极低,倾斜向着她,像一只摇尾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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