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睛暗涌,连镜片都无法遮掩。
“谢观澜,你说等死和赴死,哪个更需要勇气?”
谢观澜蹙眉:“灵灵,别说傻话。”
薛灵无所谓地笑笑,双手抓住铁栏杆,踩上栅栏上的圆弧想要跨出大桥。
“薛灵!”
谢观澜仪态尽失,惊慌地箍住薛灵的腰将她带回地上。
镜片彻底抵挡不住他汹涌的情绪,维持多年的平静面具在此刻终于崩裂。
“你恨我就把我推下去,而不是拿自己的命报复我!”
薛灵脚步虚浮晃了几下,倚着谢观澜站稳,笑得像个无事人,仿佛刚才要跳桥的不是她。
“我怎么会恨你?如果没有你,我不可能见识顶级名利场,一辈子也不知道人上人的生活时怎样的,也不可能在安德森癌症中心享受万事优先的待遇,更不可能拥有一个专门研究我癌细胞的医学团队。”
薛灵的指尖沿着他风衣后领划到领带结,继而捏住,在印有暗纹的绸缎上打转摩挲。
“如果你不是基督徒,我很乐意用身体偿还。”
领结之上的喉结滑了滑,箍在薛灵腰上的手越来越紧。
“我们可以结婚,然后去巴伐利亚的谢家庄园养病,我不会再逼你做任何治疗!”
谢观澜像捧起易碎琉璃一样按在薛灵的双肩,急躁而痛苦。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求人。
“你应该挑选一位健康美丽知性的贤内助。她知书达理,与你门当户对。除了能为你操持家务,还能辅助你的事业更上一层楼。”薛灵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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