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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记了,这难道不是很有趣吗?”颜卓西睁着浑圆的眼睛,无辜地问道:“诏狱不是还缺本愚人录吗?就把这个记进去。”
记录官不敢看他这样子,哆哆嗦嗦低头称“是”。
颜卓西拍了一下小官的肩膀,如幽灵般飘走。
记录官当即大口喘气,吓死他了,同样学过敛息之术,可指挥使大人的来去他却从来感知不到。
……
赵靖渊丢了“第一人”的位置,考核的热情都没了,他随意地挽弓、搭箭,在众人瞩目下,一箭射出,稳稳当当正中“御”字牌靶心。
一箭正中,众人纷纷鼓掌庆贺。
赵靖渊对射中自己心仪木牌这件事满不在乎,他射完这一箭后,下意识在场中搜寻起季柳的身影。
季柳混在人群中为赵靖渊鼓掌欢呼,然后看到他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两人目光相遇,赵靖渊先狼狈地逃开,掉转马头背对她。
什么嘛?赵靖渊何时变得这般扭扭捏捏了?
有人开头,考核正式进入正轨,学生们开始全心贯注投入考核中,期待射中自己想要的木牌。
陆陆续续有几箭射出,但不多,学生们对自己射出的第一箭总是斟酌万分。
季柳自己也拈弓搭箭,瞅准个机会,松手,箭矢破空,如她所想般钉在了“数”字木牌上。
大功告成,季柳也开始无所事事,她骑着马悠闲地看别人射箭。
不看不知道,一看之下,她才惊奇地发觉,原来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轻易地射中木牌或者射中想要的木牌。
就比如前方那三位,同骑在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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