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同身受了怎么回事?
季柳极力平稳心续,正待反驳,男人又是一句嘲讽:
“方才所言有些过于武断。汝细看之下,五官有几分相似,甚为讨厌。再视之,气质长相分明全然不同,连相似之处也湮灭殆尽。”
“果然,先人所言不虚,久居鲍鱼之肆,书香难存,长相也是如此。”
忽略掉男人后面那句,季柳问道:“那这与永仪公主还钱有何干系?”她依然搞不明白。
“边关将士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本相见公主府铺张浪费,深感心痛,想抢钱。”
季柳惊呆了,“抢钱”这样的话从贵气非凡的男人口中说出,竟没有一丝违和,反而让人觉得理所当然。
“左相之意,草民去公主府要钱抵债?”天知道季柳如何心平气和地说出这句话的。
“能抵多少,视汝本事。”
那她还是扛把锄子把老祖刨出来一起打工吧。
或者披麻戴孝,敲登闻鼓状告左相诽谤?
季柳脑中天马行空,箫铎就在马鞍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成竹在胸。
这会是一个很有趣的消遣!
箫铎觉得自己应该是往日无聊惯了,才会想着把人放身边,没事的时候就逗逗。
逗逗这个嘴甜心黑、女扮男装的家伙!
“草民什么时候造访相府为好?”季?小白鼠?柳还一脸天真。
“随时。”
箫铎自怀中掏出白布精准地丢到季柳手中:“割袍断义,衣服割多了,总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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