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根挺了进去。
颜卓西凑到季柳耳边,咬着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姐姐,我在你里面呢,它好热,在咬我。”
肉棒如烧红的铁杵在花穴包裹下进进出出,小小的洞口被撑成了薄薄的一片,吃力地裹着比它粗上不知多少的茎身。
颜卓西肏得眼睛发红,他没想到男女交欢会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从没有被人触碰过的肉根被季柳的花穴收缩吞吐,像是有千万只小舌沿着肉棒舔弄,爽得他头皮发麻。
难怪那些人尽管知道会万劫不复还是一股脑扎进去,温柔乡,果然是英雄冢。
颜卓西嗤笑一声,眼露轻视,颇为不以为然。
纵然温柔是刀,也将为我所用。
PS:
颜卓西:我只是长得嫩,可我并不小哟。看这尺寸(展示),看着伤疤(展示肉体),小屁孩会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