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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自然知道一个月是说的甚么,但他不想点透,尤自装傻:“什么一个月?柳儿的骚穴吃肉棒的一个月吗?柳儿记得真清楚。”
“不是。”季柳儿脸颊越发红透,头埋得更深,佯做生气地掐了把男人的手臂,却被那硬邦邦的肌肉硌到了。
他一个书生,怎来得这么实的肌肉?
“是葵水,我来葵水了,今日你不许碰我。”
“喝……我当然知道是葵水。要不我怎么只吃柳儿的奶子呢?”男人轻笑,“换作往日,柳儿的骚穴早被堵得水都流不出来了。”
我一个多月前当真是被迷了心了,否则怎会觉得沉延禁欲淡漠、不近女色,在书院众多学子中就挑了他做室友呢?
季柳儿忿忿想道。
察觉到她微愠,沉延也不逗她了:“今日不闹你,弄坏了我的柳儿,心疼都来不及。”
稍微拢了拢她两散的前襟,沉延将指节探入她口中,夹着她舌头逗弄,“礼、乐、射、御、书、数,柳儿现今应学到’乐’了吧。敦伦之礼教了,我们来学学’吹箫’如何?”
“呜…”被搅得口角流涎,季柳儿含怨带泪地瞪了他一眼。
男人下腹一紧:“柳儿你又勾我。”
沉延不紧不慢掀开了下襟,解下亵裤,一杆赤红巨龙神气挺立,粗长狰狞,青筋勃发。
若非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般长身玉立、绝色无双之人,竟会长着如此吓人的巨物。
沉延握住肉棒,优雅闲适套弄了几下,仰头双目眯起,泄出几声喘息。
又圣洁,又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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