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林氏家奴。兄长想说的,大抵我全然知情。顾倾虽因林氏相逼而不得已委身于我,但相处以来,事事以我为先,不曾向我谋求过任何名分、好处,甚至多次因我而受困累,兄长若说,顾倾对我别有居心,只怕,是遭人蒙蔽设计。”
雨势不大,如烟似雾般飘在伞外,他声音听来平静安定,薛诚听得出,他对顾倾的感情是真切的,不存疑,不设防的。
薛诚低叹了一声,他抬手搂住自家弟弟的肩膀,边跨过铺满青苔的窄道,边低声道:“我并不想你与她存疑离心,只是有些事太过巧合,不说与你听,怕你当局者迷。你当我是多心也好,危言耸听也罢,先别急着堵我的嘴,替你那小通房争辩。”
“那和尚供认,从前未出家的时候,做的就是哄骗女人的营生。仗着一张好脸,巧扮成教书先生,借着传习琴艺之机接近富贵人家的妻女。巧就巧在,他正是永和三年从云城逃出来的。据他供认,当年他因东窗事发走投无路,不得已投靠山匪,随那些匪盗一并做杀人越货的买卖。后来他瞧准了顾氏姊妹中的姐姐,想借机金盆洗手一劳永逸,不想百般讨好,却终被顾家打了出来。此人怀恨在心,当晚便勾结山匪洗劫了顾家庄。也就是说,当年顾家之祸,全因此人而起。这样深的仇怨,顾倾会不会在六年后,认不出道允?”
“林氏与道允私会多番,顾倾身为贴身侍婢,若深知此人禀性,缘何从未试过相劝提醒?顾倾作为林氏贴身女婢,她发现二人在一起的机会想来很多,就连你嫂子身边的从人都觉得道允频繁入府一事不对劲,她是你的枕边人,又为何,从未向你提及?”
他见薛晟怔住了,狠下心来,又在这把火上添了一把柴。
“当年顾倾姐姐与人捐款私逃,林家曾报官追缉,以林太太禀性,却从未迁怒于顾倾,更放心将刚入府不久的她,作为陪嫁随林氏一道嫁入伯府。而顾倾更从未因林家追缉他姐姐,而迁怒怨怼林氏。我只是觉得,这里头牵扯到的所有人,态度都未免太平淡了。这平淡究竟是巧合,还是其中有人刻意掩盖了真相,模糊了情绪?”
他落在薛晟肩头的手,轻抬,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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