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她的名字还怎么在演艺圈堂堂正正。
贺司屿似乎是能猜到她所有的心思。
他处理事情总是一步到位,考虑周全得让人放一百个心,苏稚杳不晓得他做了什么,总归当天公布赛事结果的同时,那位唐会长就因“有失艺德”,被萨尔兹堡国际赛事主办协会永久除名。
失去萨尔兹堡国际钢琴大赛的评审权不可怕,可怕的是,身为近几十年唯一被主办协会以恶劣行径之名踢出去的,是磨不灭的污点。
身败名裂倒不至于,但日后他在清高的演艺界,恐怕是要饱受冷眼和嘲讽。
颜面扫地,似乎要比一无所有更折磨。
至于唐京姝,苏稚杳也不知道贺司屿用了什么法子,反正那天后就再没出现过她眼前。
出于好奇,后来回京市的航班上,苏稚杳有追着他问过。
贺司屿捉下她胡作非为的手,按到自己腿上握住,阖着眼,慢条斯理问:“说说,如果没有我,你打算如何自己解决?”
苏稚杳被问住,安分下来,支吾着小声说:“我就告诉她,再欺负我,我就跟贺司屿告状,要她好看……”
他唇边浮出笑。
这段恋爱开始得猝不及防,送她回到京市后,贺司屿就因行程去了港区,以至于苏稚杳好几天都还是懵神的状态。
日子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她依旧是在梵玺和琴房两头来回,贺司屿连句早安晚安都没有。
她都快要怀疑那句“be lve”是她一时误会了,他可能压根就不是要谈恋爱的意思。
就这么过了几天。
某一晚,苏稚杳突然就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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