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被打断,所有人不可思议地静一秒,又感到可笑,相继冒出粗糙的京片子。
“用得着儿吗,我林哥和贺老板都在,谁这么没眼色,玩儿呢?”
酒保低着头回答:“是苏稚杳小姐。”
一室尖酸的声音戛然而止。
听见苏稚杳的名字,贺司屿眼皮不易察觉地跳了一下。
一段微妙的安静后,包间里又闹起来。
“哟,是我想的那个漂亮妞儿吗,苏家的小妹妹?我得认识认识。”
“算了吧,这妹子名花有主,苏程两家都定亲了,而且她一来,lan an都不接待了,说今晚上的酒只给人家调,啧啧……”
“让她过来,陪爷几个喝两杯。”
“人小女孩儿这么清纯,才二十岁,你一老大爷们下得去手?刚把到的学生妹不够你玩儿的?”
“跟小貂蝉能比吗?你们敢说没想过她?再说了,清纯个屁,到了老子床上你看她得骚成什么样儿!”说话最张扬的那个黄衣男指着酒保,吆喝:“喂,去把那妞儿给我叫过来,老子今晚上要玩儿双的!”
回应他的是一把出锋的黑皮军刀。
话音落地的瞬间,刀片摩擦过空气,反出的冷光从他眼前飞速劈过,一记刀刻的剁声混着刃鸣,噌地一声。
电光火石间,军刀呈斜四十五度,擦过指甲盖,直插入他手边的麻将桌面。
再近一寸,就能切下他一截手指。
众人哗然向外一散,黄衣男同时吓得从座椅上一骨碌摔下去,惊骇之下,他猛然瞪向源头:“我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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