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换了三个运营商,而每次接听,姐姐都要在房间里找信号最强的点,活像哑剧的情节。
一阵不顾形象的傻笑过后,我才和姐姐重新投入战斗。
我扶稳姐姐的腰,再度加快抽cha的频率,溅出的液体不断的打在床单上。
不同于最初的透明爱液,现在已经泛起了一片乳白色。
在我的持续进攻下,姐姐自觉快要失守了:“等下,我感觉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姐姐低声浪叫着,勐烈地蜷缩起身子,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头几乎抵住了膝盖。
一股滚烫的激流打在我的gui头上,我便不敢再乱动,抵住她的宫颈,等待她高潮的余韵消散。
发泄后的姐姐一动不动,背对着我喘着粗气,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姐姐,感觉好些没有?”我轻轻拨开她的发丝,摩挲她红润的脸颊,关心地等待着用户反馈。
“还好,刚才差一点死在你手里。”姐姐喘匀了气,缓缓转过身,幽幽地看着我欲求不满的样子“坏弟弟,下手没轻重,对你姐姐一点保留都没有——今后每天都这样的话,还怎么正常生活。”如果说,这世界上真的有所谓不慕虚荣的男人,听到这番话也该飘飘欲仙了。
姐姐作出了目前为止对我的最高评价,瞬间让我觉得无比的自豪,那感觉,彷佛次戴上了烈士鲜血染红的红领巾,又像是数月焦灼的等待后拿到了签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