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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却躲在国外,任由她一个人承担巨大的压力,一次次的失败让她心如死灰,当初陪伴她的男朋友也因为——
“不不说她。讲下一个。”姐姐明显有些撑不住了,装作不耐烦的以手扶额,其实是头晕。
“最后是实验室的任学姐,就是我回国之前的女朋友,很多事情我也都和你讲过了。”我看着越来越软的姐姐,开始担心她的状态,怕她从吧台椅上摔下去“要不你先移驾到床上,我再和你讲?”
姐姐听罢不置可否,只是不住地晃着身子,看样子已经走不动路了。
我只好凑到她身边,大开双臂,示意她配合我的动作。
姐姐嫣然一笑,整个人倒在我的怀里,用手勾住我的脖子。
果然,年后还是赶快减肥吧,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我吃力地抱着姐姐,尽量不让她掉下去,咬牙挪向她的卧室。
以前给任姐公主抱的时候,哪有这么艰难,抱着她上楼都毫无压力,何况上床。
“你真行,这么多年执着于钓学姐,还都是一个韵的学姐,以后要为你造个新成语了嗯壬辰瘟神”姐姐在我怀里还不安分,硬是把我乱七八糟的感情史浓缩成了万历朝鲜战争。
终于,我像投弹一样,把姐姐砸在了床垫上。
好在酒精麻醉了她的神经,相当于做了内部减震,不至让她觉出痛来——不然我今晚就等着睡马路吧。
姐姐舒服地伸展在大床上,懒洋洋地等着我的善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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