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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重点。”姐姐不耐烦地敲了下平板,已经打开的空白文件又被弹回去了。
“初恋呢,是高中社团的陈学姐,我们都喊她渤姐。她比我高一届,但年龄只比我大三个月。”姐姐歪着头,心不在焉地转着触屏笔,淡然说道:“陈渤,好硬的名字,这父母估计也是文化人。那你是不是每天早晨都会想她啊?”
“哪有,冬天早晨比较冷,经常想不起来。渤姐她只是打鼓时比较刚狠,平时对我还算温柔——当时我们一起组了乐队的,我是键盘而她是鼓手。”好多年没想起这个人了,忽然有点心痛“周末我也辅助她两局,她打传说哥中单凶得很,虐完泉还要嘲讽对面的,所以常被举报。”姐姐茫然看着我,她这种新晋的农药玩家,还是手残党,当然对此没什么共鸣。
“说重点。你次给她了?”姐姐的文风一贯如此,单刀直入主题,决不拖泥带水。
“可以这么说。那是市文化节汇演当天,她刚好十八岁,已经算是合法公民了——散场后,又不需要我们打扫卫生,渤姐就带着我去解放广场斜对面的汉庭,面对面地研究声乐了——”姐姐根本不理会我的轻薄,只是冷漠地推了推酒杯,吊起了嘴角:“还汉庭,你是想说那场面如同万马奔腾吧?”
“没那么夸张,毕竟是真正次从头做到尾,渤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没完没了地喊疼——因为是在汉庭,事后就有了那篇微‘马话疼’。”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一眼瞥见姐姐脖子上的红围巾,感觉大事不妙。
几年不见,姐姐虽然有些发福,可身材毕竟还没到企鹅的份上,当不成腾讯的吉祥物。
而她似乎对我微妙的停顿感到不满,开始左顾右盼,可能是在找两把裁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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