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里,眼睛一刻不移的看她每一处细微表情,简直要把她钉撞进自己身体里。
在罗玉铃晕过去之前,郁衡崇突然伸手捏抬她的下颌,压低上身亲了亲她的唇,然后在最后一丝尖吟中,终于释放了出来。
罗玉铃被做晕过去了,腿间的东西还没被取出来,故腿根几乎是习惯性的痉挛,半晌缓缓溢出一丝白液,穴口处因肿而被微撑开些,殷红一片,显得淫态又可怜。
她被折腾了整整一日,好似更瘦了,此刻被放下侧躺在床榻上,纤薄后背处的脊骨对称微凸,好似抬手按下去就要破碎成一片的模样,郁衡崇看了良久,直到外头的求问声又高起来。
他站起身,屋里的灯烛大多已暗,桌上的水也已凉透了,郁衡崇去了外间静坐片刻,取了砚台磨墨,将自己这两日所谋诸事誊写,注明利害关系,压在镇纸下头。
笔放下又站起身回了里头,见罗玉铃昏睡过去,时不时身体还抖两下,郁衡崇将床帐放下来,将一团人朝里抱过去后,抬起她一条腿,看着那处还是颤,免不了垂眼观赏般凝视片刻。
最后他才将手指探进去,只受着里头湿热柔软的嫩肉一个劲咬过来,那缅铃被挤到最里面,她夹的又紧,一时竟拿不出来。
郁衡崇轻叹一声,只好又把罗玉铃抱在怀里,看她又被挪抱的刺激下要泄身,便趁她迷蒙着眼略清醒片刻时,低声在她耳边,“腿打开些,你夹的太紧了。”
罗玉铃只以为他还不肯完,她身上的药效此刻才散了个七七八八,渐能清醒些,闻言免不了憋气,想着自己简直快要被这种事做去了半条命,只扭脸朝一边掉泪。
为人奴妾,果真如此难撑,她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结果转头时又发现自己进门那日,仔细小心带进来的一盆庄户里很寻常的草种,原本长生的极茂盛,眼下却也不知为何,在这屋里垂蔫蔫的耷拉着芽尖,几近要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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