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在怀里总是摸着软乎乎,花穴也极漂亮,饱满嫩鼓的两瓣贝肉般,她已然动情,湿漉漉的一层,但却仍能瞧见那处涨红着,像染了花色。
他用手指拨开些,里头包着的花核竟也是殷红的,随着她一个劲儿的抖,颤颤巍巍的好不可怜,罗玉铃不料他如此,一时间就撑起身想攀他肩膀把人拉开些不许看。
郁衡崇却突然用手按了下,罗玉铃本就在弦上,瞬间小声尖吟着泄了一波清亮液体,且那处愈发酸胀,她被吓坏了,一下子把腿并紧,连带着郁衡崇的手指也夹在那处,试图伸手捂住他眼睛无果,只得自欺欺人的覆住自己的,“帐子……要把帐子放下来的呀……”
郁衡崇见她只不出声的哭,手指借着那处又不轻不重的戳刺了两下,她那点劲儿全用在腿根了,一时间被刺激的更缩并了一下,他的手指几近被她缩咬的穴吞进去,指尖只觉着触到里头软到没边。
却没料到只这么一点用力,罗玉铃就骤然痉挛抖着绷紧了腰,抽颤了几下后,那贝肉紧合的细缝处又源源吐出清液来,她好像傻了一般,半晌没反应过来,只呆呆的时不时抖一下。
郁衡崇知道她实在是受不了这些,且也没想到那处已经肿成这样,见她哭的眼泪在锦被上浸出一小圈暗色,眼睛闭着一个劲儿抽噎,他不免喉间紧绷着滚了下,把人抱起来,“去洗一下。”
罗玉铃此刻早就被剥了个差不多,半个绵软的乳尖尚露在外面,顶着薄衫做一个尖尖状,她见他动作以为要去床榻外的地方,一下子伸手拽住垂下的帐围,再不肯下去,“灯烛……灯烛……”
他又欣赏片刻,突然低头隔着衣裳吮咬了下那极怜人的乳尖,然后将烛尽数灭了,摸黑把人抱去了外屋。
妙生福生她们一直等在外面,半晌却见着里头熄了灯,又候了一会后便以为是主子们早早歇下了,嘱咐好值守的丫头们便要离去,谁知这时门又开了。
出来的只郁衡崇一个,他身上也不是刚才休憩时该穿的衣裳,反倒是品级官员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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