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腐在身上,对陛下面呈告状时丝毫不留情面,郁衡平连带着也受旧友唾骂。
没多久后他实在受不了了,仗着父亲总还能听得进去自己劝,私下收些银两,暗地将一些好操作的公务松松手,露些缝子出来,彼此都轻快些。
时间一长难免出纰漏。
户部按律法预备征兵平乱蒙古,这种事素来贿赂银子进账是最快的,郁衡平实在眼馋,谁知父亲说要给他铺路,用他的名义写了新征兵条例递上去,按户出人,违者重刑,一概不许拖延。
大房是想占了便宜后,再推给郁衡崇去做,就算真被谁记恨了,大房再去收拢赔礼罢了。
外头人有不知道这次例法严苛至此的,求上门来想分一杯羹,郁衡平撑不住重金砸下来的诱惑,便私下说出去了。
难怪,难怪!
难怪昨晚上司忽去赴宴,今一大早找人来府上递口信说今日休半天,不必公务,定然是被人给策反了!
郁衡崇却极轻的笑了下,径自转身走了。
郁衡平被他瘆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再顾不上别的,一路快步朝父亲书房过去,一推门就被一墨砚劈头盖脸的砸过来,“你这个蠢货!”
大爷看着他,气的胡须抖抖,“你嘴上难道就把不住点猫尿吗?拿着点东西满京城胡诌!你跟个妇人有什么区别!还是长舌妇!我看秦氏尚比你有些风骨,你们夫妻二人合该生反了!”
这下这征兵事宜实打实落在他们这一房,圣上已经看了郁衡崇上书的对伯父和其子的赞誉论,洋洋洒洒上千字,语尽诚恳,今日亲把大爷叫去问了,估计会紧盯不放。
父子俩一前一后站着,极为相似的两张脸面满愁容。
罗玉铃并不知此事,她从侧门被引出去,最后一个拐角处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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