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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斯遥手和腿都有被玻璃划伤的痕迹,酒水碰到伤口,刺痛感顺着神经攀爬而上。
宋听然在谢斯遥面前蹲下,把外套脱下来披在谢斯遥身上,方才他被怒气冲昏头脑,有那么一瞬间真的动了就地打死陈斓的心。
可现在看着谢斯遥面色苍白的样子,他开始担心害怕了,情绪好似一辆向下俯冲的列车,从万米高空冲入寒冷冰河。
宋听然碰到了谢斯遥的手指,冰冷的触感让他多了一分不安。他收了收衣领,将谢斯遥裹紧,一只手绕过对方的膝盖弯,轻而易举地把人抱起来。
舞池的人早就不跳舞了,听到声音后围上来,远远地站在一边看戏。
宋听然只想马上带谢斯遥离开这片乌烟瘴气的地方,他离开时还不忘踩了陈斓的手背,陈斓又开始碰瓷乱叫装可怜了。
邓堂在陈斓身上啐了一口唾沫,“你个死猥/琐佬,恶心玩意。”骂完人,他快步跟上宋听然。
酒吧老板目睹了这一切,他身边的小弟见宋听然要走,低声问:“老板,那女的砸了我们好几箱酒水,不赔的话说不过去啊!”
周赫手上的烟差不多抽完了,他吐了一口烟圈后道:“要赔也是找陈斓赔。”
小弟知道砸坏了储物间那么多瓶酒,陈斓难辞其咎,但是……
小弟笑笑说:“老板,陈先生我们得罪不起啊。”
周赫冷着脸,“宋听然我们更得罪不起。”
“宋……宋听然!”小弟嘴里重复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后才想起来这是谁。
学生时期的周赫和宋听然互看对方不顺眼,周赫并不是很想听到“宋听然”这个名字。
十年前他仗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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