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正对床铺,所以是斜对着书桌,从江云的位置很难看见里面的情况,但她不用看,光是听那些叮叮当当的脆响,就能体会到对方指尖拨动的那些玩意儿有多价值不菲。碰撞停止,接着是织物摩擦产生的悉悉索索的细响,温言大概在换衣服。
“你凭什么笃定我会帮忙?”
对着衣帽间内的镜面整理自身,指尖划过腕侧精致的金属装饰,温言突然抛出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
“因为我对你还有用。”
少女笃定的语气令他动作一滞,还没来得及回话,江云已经继续说:
“我不清楚你想做什么,但截止目前,我们俩的目标都是一致的,我想变强,而你,是想让我变强。对么?”
换装打理完毕,温-斯文败类-言崭新出炉,男人对着镜面无声地笑了下,终于走出衣帽间去整理自己的床。
等了一会儿,江云见温言专心拉平床褥没搭理自己,她随手把资料扔回桌面,询问道:“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明晚。”
“行。”
江云给澄发了条最迟后天早上回去的短讯。接着在诊所休息半个晚上加一个白天。
夜幕降临。一辆通体漆黑的轿车停在诊所门口,温言拿着一个小包,带江云上车。
江云钻进车里才看见副驾驶的鹤启。今天他一身杏色漏肩小礼服,素色丝巾扎在喉间,长发用同色丝带编织,小巧的珍珠零落装饰于其中,为这丰密的乌发增添几点亮色。深蓝的宝石耳坠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反复折射出动人的光芒,愈发凸显主人的精致与美丽。
“江小姐晚上好。见到我很吃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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