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帮她洗好穴中白浊,顾潮摘下花洒,冲洗着林馡身上的热汗。他动作不紧不慢,手掌碰到她白皙的身体也会刻意放轻力道。
“你现在是安全期。”顾潮说出了最基本的逻辑,顿了顿,觉得不太好,还是说了出来:“这次没准备,明早给你买药,你先吃了。”
“你什么意思?”缓了一会儿力气,林馡抬脚就踹他,眉眼冷冽下来:“你平时睡别的女人,随身带避孕药?”
什么叫这次没准备?
那是以前给别人准备过?
完全有还手能力,甚至是躲开女人这一脚,但顾潮没有,切实地被她踹到胳膊。一点都不重,毕竟她连精力充沛时打他都不疼。
听出她话里的在意,顾潮绕到浴缸另一边,着手给她洗头。
“不是避孕药,是避孕套。”
管他药还是套,林馡有洁癖,不想和一个滥情的人有身体关系,染上脏病可比怀孕流产更可怕。她还想抬脚踹他,但他正在给她洗头发,她的脚够不到了。
“你是会所老板,你的裤子是不是总提不上啊。”
林馡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亏,自己冰清玉洁的,他是个行走江湖的老男人,鬼知道他以前有过多少段情史。
经过这场浓烈的性事,顾潮发现林馡说话方式改变了。她不再直白的羞辱他,现在改为阴阳怪气的挤兑奚落,甚至动辄就和他上手。
看起来似乎给了他些脸面,实则她还是那样没大没小。
“我在会所不穿裤子,更方便。”顾潮故意撒谎,偏要顺着她挖苦的方向说。
见他脸色正经,没有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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