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不识好歹;谁叫她贪图钱财,蝇头小利也不放过。
总而言之,是庄玉玲活该。
他捏着庄玉玲的下巴,强迫她仰头看他,他早就发现她在自己面前很不服气,仿佛对他示弱一下都是对自己的亵渎。
装什么呢,那天被喻婉翠下了药,不也缠着自己,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最后都喷不出水来,明明是外强中干又浪荡的性子,却还要端着架子。
忽然虎口一痛,下意识松手,却见庄玉玲捂着自己的脸,看起来是自己的手劲太大,把她掐疼了,又被她咬了一口。
庄玉玲感觉到耳畔有风,顿时别过脸来,避过他扇过来的耳光,谁知男人中途就把手放下来,轻轻地摸上她的脸。
“我说过我不是暴力狂。”
男人的手坚实有力,庄玉玲不知他打什么鬼主意,又惊又怕,别过头不去看他。
叶靖榕看女人倔强的表情,觉得下腹像燃了团火,半硬的肉棒已经全硬了。
他方才看文件时,女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游走,有贼心没贼胆的蠢女人。
蓦然按住她的头,用高高翘起的肉棒戳她的面颊:“帮我口。”
庄玉玲想到方才自己的承诺,只好忍气吞声,把他的短裤脱下来,只剩一条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他的肉棒和卵袋。
她只是手指轻划了几下,布料就有了濡湿的痕迹,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那物直接跳出来,啪的一声贴她面上。
叶靖榕上一次做爱还是两个月之前,他没有自渎的习惯,又反感找不干不净的人解决欲望,现在被摸两下就兴奋起来,马眼里分泌出粘液,拉成长条流到庄玉玲面上。
庄玉玲摸着脸上黏糊糊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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