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桌子拧在一起,两人只能靠得很近地坐一起。
虽然庄玉玲觉得斐清同也是满腹的阴谋诡计,但不得不承认他大部分时候是个正人君子。
他客气地给她倒水,怕木椅太冰凉,给她添了一个软垫。
庄玉玲咳嗽一声:“斐老板,我想你把这个东西给叶靖榕。”
她将小拇指的那枚戒指摘下来,放到斐清同面前。
斐清同没有收:“我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应该亲自交给本人。”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斐清同面上仍是和气的表情,仿佛是一个np一样回答她:“他既然留给你,这就是你的东西了。”
庄玉玲看见他这种虚情假意的模样就烦,怕沾了一身腥就直说,没必要做出一副为她考虑的样子。
眼下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庄玉玲把戒指收回来,揣在口袋里。
“斐老板,我还有个问题,我能在这里继续工作吗?”
“为什么不能呢?”
斐清同这句话将庄玉玲问住了,昨日的事情他也在场,其中的龌龊他一望而知,但是人生如戏,他演她也配合他演,这件事就在两人的心知肚明之下,消散于无形。
她不在乎斐清同如何看待她,有工作做,有钱赚,能够维持自己的生活,支撑自己的想法,不想其他人,活在阴沟里也能过得安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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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玉玲午夜两点下班,每日都睡到午饭时间才起来,因此当九点钟被电话吵醒时,她脑袋里的浆糊还没搅匀,头昏眼花地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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