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一张一合的模样确实能够激起内心深处的施虐欲。
很多人觉得他是一位不近女色的贵公子,只有他自己才能够听见自己内心深处的咆哮,那是一只狂躁着想要破坏一切的野兽,只不过它只对敢于反抗的疯狗有兴趣。
他不喜欢庄玉玲这种顺从的样子,上次那种咬他小腿的疯劲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媚药给治得服服帖帖。
套房里的冰箱贴心地准备了冰块,他用毛巾裹了一堆,一股脑地放她头上。
庄玉玲伶伶地打了几个寒战,目光渐渐清明起来,她心里的火焰并没有消散,只是被更深的更浓重的愤怒给暂时压制下去。
“大哥,和女人较劲为什么要把我当球。”
球也分皮球和气球,她这是气球做的,踢两次就已经快粉身碎骨了。
融化的冰水顺着她的额头往下滴,淌过她的乳头和肚子,又隐没在黑色的草丛之中。
她全身赤裸,又被绑着不能动弹,一面抖着身子一面说这种狠话,这种哆哆嗦嗦的威胁倒显得自己更像一个小丑。
叶靖榕将那个装着稀奇古怪的道具盒子往她面前一放:“自己选吧。”
庄玉玲昂着头不看他:“要么你把我绑着,要么你和我做。”
随着冰块消融,她的呼吸又渐渐粗重起来,这种幼稚的较劲注定是一边倒的架势。
叶靖榕身上只穿了条内裤,见她眼睛直往自己的裆部看,觉得这场隐形的对决是自己赢了,心情颇好地选了一个带着软刺的震动棒,往她花穴里塞。
这东西像是橡胶做的,刺也对媚肉没有什么威胁,塞进去的时候贴伏着棒身,庄玉玲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但在抽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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