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地撇了撇嘴,心想着这样讨人嫌弃的东西,连楚新重那样有便宜就占的小人,都不愿意碰她一根毫毛,他为了提防他人对自己的揣测,实在是做得让自己委屈了。
女人在他手指的戳弄下,猛然蜷起身体,柔软的内壁紧含着它,不让它再刺进分毫。
叶靖榕知道有很多男人有怪癖,喜欢把那层膜捅破,做对方的第一个男人,大有一种在女人的身上烙下所有权的烙印的意思在。
但他不屑于这样做,连对得到女人的身体都这么不自信的男人,注定会是一个失败者。
他思及此处,将手从她内壁抽出来,这又激起了她另一阵战栗。
“自己把它弄破。”
他目光往她身下暼,尽管性器已然高高翘起,男人的鼻息依然平稳。
庄玉玲不想理他,这男人有很严重的虐待癖和心理疾病,她才不想陪他一起发疯。
她僵卧在地毯上,死鱼一般翻着自己的白肚皮。
爱上不上。
叶靖榕这次倒没和她废话,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塞进了她的花穴。
内部被蛮力破开的感觉已经不能用疼来形容,连庄玉玲这种不会尖叫的女人,都在剧痛中喊了一声。
当然那不可能是尖利的音调,只是乌鸦叫一般,低沉喑哑,听得人十分败兴——因为叶靖榕捂住了她的嘴,将剩下的半截也一并塞了进去。
庄玉玲眼泪疼得直掉,发泄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牙齿嵌进了皮肉里,满口都是铁锈味。
叶靖榕也顾不上追究她的疯狂,因为他自己也不好受,他粗大的阳具被过紧的内壁困住,勒得整个人都皱着眉,完全体会不到属于紧致的曼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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